電影《遮蔽的天空》到北非找尋真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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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是很神奇的,有些事情不會依你所想像的方式,進行。

電影《遮蔽的天空》是《末代皇帝》的導演貝托魯奇,根據保羅鮑爾斯的同名小說,改編而成之作。隨著電影的流走,導演貝托魯奇將我們帶到北非摩洛哥北部的城市坦吉爾、撒哈拉沙漠。電影是敘述一對結婚多年的美國夫婦波特與凱特旅行北非的故事,這對夫妻維繫早已冷卻的感情,於是偕同友人唐納,一起遊歷非洲,試圖重燃初戀的熱情。

他們一路同行、所見所聞,在歷經漫長旅途之後,試著注視雙方的面容。然而,所有的旅程的結束,卻是另一個開始。在荒蕪的沙漠中,走過乾枯、歷經滄桑,重新看見自我、面對困境。其中的一句對白,使我深有同感:「生命是一座深不可測的井,坐在井底,想在遮蔽的天空裡,找到指引方向的明星。」生活中有時出外旅行,會使自己重新面對自己。

來到北非撒哈拉沙漠中,荒蕪、漠然卻令人驚艷。有時會如電影中的感覺:暈眩的熱氣、飛沙的味道;虛無飄渺之中,時而鬱悶、時而豁達。1948年,《遮蔽的天空》小說作者鮑爾斯,在摩洛哥費茲(Fez)開始撰寫這本小說,寫了一百五十頁後,他就前往阿爾及利亞的奧蘭(Oran)去,一路帶著手稿繼續往南走,到烏季達、法國駐防地高倫貝夏。

然後搭一天卡車前往塔吉特,之後往貝尼阿巴斯、提米蒙走,最後回到費茲。鮑爾斯宣稱這本書的靈感,是在搭公車到第五大道時出現。他在穿越阿爾及利亞的旅途中撰寫這本書並收集細節資料,如同他後來所言,「對記憶的書寫及當下所在之處的細緻描述。」在阿爾及利亞的漫遊旅程中,他每天早上都會寫作,詳述自己所見的地方。

旅行中的作家會營造一種流浪的敘事手法,將旅途經歷的細節寫在小說故事情節中。像是《遮蔽的天空》中,炎熱的夜晚、漫長的旅途、走錯的路線、不可信賴的當地人、令人厭惡的遊客等等,都是他旅途中曾親身經歷過的事。

電影《遮蔽的天空》曾說:「因為我們不知道何時生命將盡,所以我們總以為生命是一個永不乾枯的井。有許多事一再發生,但你記得多少呢?童年某一個特別的午後,有的下午在你生命中如此重要,重要的是你回顧一生卻忽略不少。也許你記得不到五個,也許你記得更多。有幾次你仔細看過滿月西樓時?也許20次吧?然而現在一切都沒有止盡了。」